言论

读《大学色讲师》有感/方城

周日早上,读了言论版《大学里有色讲师》一文,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我想:我和文中所言的女生一样,抱持着“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的心态,逼迫自己忘记所有看似没事,其实是性骚扰的事件。

小六的时候,我是学长,因为职责所需,常被叫去见训导主任。那个男老师已经40-50岁了,叫我帮他整理要分派出去的小叮当等书本时,会用手碰触我的私密处。然而,当时我并不知道老师摸我是一种性骚扰。我以为日久我会忘记这件事。但是,其实我并没有忘记。



话说大学毕业很多年以后,我再修读硕士时,因为修读人数不多,指导讲师又多数是男的,于是再遇上如文中提及的骚扰事件。讲师是中年人,样子挺严肃的。由于课程只有3个学生,所以上课地点很多时候就是在他的办公室内。有时,有同学缺席,他的课就变成了“谈天课”,不着边际的讲他的威水史及家世的显赫。每一次上完课或发下课业,都会要求我们个别去他的办公室见他。

有一次,我去见他,不知他是否为了表示友好亲和,还是什么,他以轻挑的语气地问我是不是有担心?还问我要不要躺下休息(房内有张三人座沙发)。我忙摇头,他看了,便显得很随意看了我作业,听了我的看法建议,就叫我出去了。后来,我听闻某个较年轻同学和讲师很好,时常上讲师的车出去。至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我也曾对另一个女讲师反映这件事,她听了,仿佛习以为常,只笑而不语。

多年来,大学讲师用他们的职权及掌控学生成绩优劣大权的优势,威逼自己的学生个案,我想在世界各大专院校都时有所闻,可悲的是只有少数被勇敢揭发的案子罢了。这种变态的常态,至今没有任何机制去管制。

“这一角”未被重视

试想:如果自己是受害者,自己得经过多少次盘问及回想煎熬,才能指正那个在别人眼中道岸貌然的讲师?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作者林奕含的经验里提及的被讲师性侵,最后自杀的个案绝对只是冰山一角,而“这一角”也一直都未被重视。

今天,我也将送女儿入大学了,看见这样的提醒难免也让我陷入沉思。如果孩子不懂得拒绝,会不会已被骚扰了也不敢告知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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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数字化时代,学校无网络/方城

21世纪,网络及人工智能迅速发展,教学也就无法避免的必须往数字化的方向发展。校方若可提供网络,当然最好。

然而,有一些学校却不愿让老师们使用学校的网络,理由是担心老师沉迷网络而忽略教学工作!这理由真的很可笑,也对这样的学校政策感到无奈。这就好比“既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让人无所适从。

当然,有许多老师们为了完成工作,唯有自掏腰包签购移动数据,以期尽快完成繁琐的文书工作。

全民免费上网不了之了

早些时候,我们一直听闻我国致力提升国内网速及其覆盖率,并期待有一天可以做到全民免费使用网络。然而,许多年过去以后,这“宏愿”并没有落实,似乎已经不了之了。

随着教育逐渐走向数码化,为了全面实施网络或数字化教学,教育部是不是要考虑给全国学校提供免费的网络?

倘若教师一直处于不友善的环境,工作起来就会少了动力,心情也无法轻松,上课的情绪或多或少就会被影响!这样一来,教学的成效就不会高了。我们时常说教育是千秋大业,可以改变世界。

但,我们偏偏在教育这块的软硬体建设方面,总是无法做到全面提升,导致老师因为工作量而教得疲累、学生也学到不多!这岂不是双输的局面?这问题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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