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

市道低迷 应重经济/胡逸山博士

去年我国史无前例地政坛变天,原为反对党联盟的希望联盟成功上台执政。

一时之间,许多民众都在政治情绪上感到极为亢奋,纷纷期待在政治、社会、经济等领域会出现重大的改革,引领我国踏入先进国行列。



然而,与此同时,却也有报道指出,在选后的几个月里,我国资金外流情况严重。

我当时指出,至少有两个主要原因,导致这种虽然民众舆情欢愉,但资金却还大量外流的的诧异情况。

其一是所谓外围的原因,即当时美联储每三个月即升息0.25%,而其如此做的其中一个后果,即吸引在海外周转的美资回流到美国本土。

因为对于美商来说,在海外投资(或投机)的回酬率虽然可能比在美国高,但在美国海外相应的各种风险(包括政治上的),始终还是高于在美国本土的,所以只要美国利率一高,彼等的直接反应也还是回流到美国市场里。

其二则是更为敏感,但又不得不坦白说出的原因。



即无论是本地抑或外国商家,在去年大选前在本地经商超过半个世纪的经验现实地告诉彼等,没有官商勾结、利益输送、贪污腐败等,在本地是很难做得成生意的。

股市表现落后区域

因为当权者大有大吃、小有小吃,有些更是大小通吃,而许多商家们早也习惯了这种贪腐文化,需要“照顾”的就照顾,最重要是生意做得成。

那么,之前希盟的反腐口号喊得那么响亮,去年得以上台了,想当然尔会大刀阔斧地革除贪腐,那么,许多国内外商家之前的做生意模式,也就可能不“奏效”了,彼等也就把资金移到更能“奏效”的市场里去操作。

总之,那时我觉得有责任唱好新马来西亚的社会经济,尽量让大家有信心留在本地发展。

一年多下来,根据最新的一项本区域(主要是东亚)的股市排比,赫然发现本地股市在过去一年的表现最为差强人意,虽然本区域其他股市都有显著的发展。

这也意味着投资者们对本地的社会经济仍然不看好。

无他,这段日子以来,除了一些口号式的、趋于表面功夫的所谓经济政策调整,或者匪夷所思的一些狂想冒进外,大家还是看不到新政府的整体有条有理、符合国际经济发展趋势的经济改革。

极端思维变本加厉

如在目前中美贸易战激烈开展的当下,许多工厂寻求迁移到东南亚来以避开高昂的、基于原产地的关税,但每当这些外国商家友人问起我本地就此有什么特殊的“政策”得以吸引彼等到本地来设厂而不是到其他正热切争取这些厂家的邻国去时,我也只好“孤陋寡闻”(也许也的确如此)地无可奉告。

同时,种族主义(或称族群政治)与宗教极端思维在本地变天后不但没有销声匿迹,反而如火如荼地卷土重来。

一些至多只是象征性意义的小事,被无限上纲为大是大非的头等大事,经济发展则被抛在脑后。

而政坛上许多主要政治人物顾着权力斗争,虚虚实实地打起影子战来,民间越来越疾苦的生活状况则不见被重视。

更有甚者,商家们一边发觉贪污腐败好像也还大行其道、另一方面有关当局又大喊反腐,那到底是要走回贪腐的老路,还是要真正廉洁起来也一点都不明朗。

市道持续低迷,股市当然也难扭转。我到底不是万能的,还能唱好这局势多久来力挽狂澜,也还是个未知数。希望大家能有所体谅。

反应

 

国际财经

应对特朗普2.0 美联储表现出惊人谨慎

美联储主席杰罗姆·鲍威尔说,他想先等等看即将上任的特朗普政府会实施什么政策,然后美联储再预测这对经济意味着什么。

“现在没有任何可供模拟,”鲍威尔在本月早期新闻发布会上说。“我们不猜测、不推测、不假设。”

然而这与美联储对2016年唐纳德·特朗普大选获胜的反应迥然不同,当时美联储会议的文字记录证实了这一点。

2016的鲍威尔:猜测、推测、假设

在特朗普就职前一个月,美联储工作人员就开始预测,基于特朗普承诺的减税将获得通过的假设,财政政策料将提振经济增长,而这种增长将被利率上升在一定程度上抵消。

而且当时包括鲍威尔在内的几位美联储决策者也将财政政策变化纳入了他们的预测中。

“看起来2017年可能会出台更宽松的财政政策,”时任美联储理事的鲍威尔在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2016年12月会议上提交预测时评论称。“因此我遵循了工作人员的基线假设,假定个人所得税削减相当于GDP的1%。”

他接着说,他已经调整了利率预测,预计2017年有3次而不是2次25个基点的加息。

美联储发言人不予置评。

考虑到特朗普的政策料将重燃物价压力,且美联储官员仍在努力完成40年来最艰难的对抗通胀之战,因此鲍威尔相比2016年表现出的格外谨慎令人震惊。美联储还能在多大程度上进一步降低利率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他们如何看待税收、关税和移民政策等各种因素对经济的影响。

前美联储理事、芝加哥大学布斯商学院经济学教授兰德尔·克罗斯纳说,对抗通胀方面的“工作尚未彻底完成”,与此同时放松管制和对商业友好的税收政策可能会提振经济。他表示,随着经济得到提振,短期内“他们将走上一条更浅的利率路径。”

政治风险

对于过去曾与政府的减税政策发生冲突的央行行长来说,如何以及何时围绕财政刺激调整货币政策部署充满了政治风险。

如果过早提高借贷成本或提高太多以抵消减税政策的影响,他们会因为与政府的政策相左而受到批评。但如果加息太少或太晚,通胀可能会像2021年那样升温。

事实证明八年前很难准确预测特朗普政策建议的影响。

美联储最终从2019年7月开始降息,以应对制造业放缓以及低于2%目标水平的通胀率,此时距离特朗普标志性的减税计划获得通过仅19个月。

在曾经经历过小布什政府2001年减税政策的前美联储理事劳伦斯·迈耶看来,美联储目前的应对措施应该严格限于员工层面。

迈耶说,他们应该进行各种模拟,以了解如果减税的情况下经济将如何表现,“政策不应该基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情况。”

华尔街已行动

不过其他人担心,如果美联储等得太久才做出反应可能会犯错。

特朗普再次承诺减税,在共和党拥有参众两院控制权的情况下,其首个任期的减税措施得到延长看起来是一个可靠的预测。

数家华尔街银行已经行动。

自特朗普大选获胜以来,摩根大通、巴克莱和多伦多道明银行的经济学家已经减少了他们对到明年底降息次数的预测。投资者也调低了对2025年降息的预期。

曾任美联储理事会高级政策顾问、现任杜克大学经济学研究教授的艾伦·米德表示,无论美联储如何回应,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应对白宫和国会潜在行动的常规程序。

“围绕如何以及何时将预期的财政举措纳入基线青皮书预期,拥有一个系统化的过程对于确保对任何一个政党提出的未来政策给予一致对待至关重要,”她说。她所提到的青皮书指的是美联储内部员工的预测和策略文件。

来源: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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